我从没想过/自己有一天/会穿上这身海蓝色工作服/湛蓝蓝的海油色/和那嵌着红蓝相间的“Cnooc”logo/想是温蕴的黄 透嫩的绿/也终敌不过那一抹最深情的海蓝色
仰 望
第一次看到这抹晃动的海蓝色,是初来面试时。
微笑、颔首、亲切地询问……面试在这抹海蓝色中渐渐绽开,于是海蓝色背后那厚重的力量,那浩淼的烟波与心底的海油梦,便在这些只言片语中渐渐升腾,亟亟仰望间,在这身海蓝色的身影中,自己那小小鸟的梦和大大的海洋梦,宿然,牵起。
生 情
一次外出办事,碰巧遇到同样身着海蓝色的同事,对方瞅着我的工作服,微微一笑道:“金洲的吧?我们是一家。”
一家,多么热情而又亲切的称呼。
来自五湖四海而言语不同的我们,却因着一身海蓝色,便成了一家人。
我替他签了登记信息,隔天,接到他打来的电话,提醒说,可以去拿证明了。
这,大抵是这身海蓝色滋生的,超越千山万水的“大家”之情。
痴 执
事也好,物也罢,人对于不离不弃的事物,总会升腾起一份道不明的痴缠与执念。
正如,这一身海蓝色。
天天与之生生相惜,一回,忘了将工作服带回,自己竟一早上陷入了无所适从之中。
离了它,却,似失了一缕安全感,万分不自在。
幸得同事相助,借我一身海蓝服,待穿上后,才找回了久违的熟悉感。
这种痴缠的情愫,想来,便是那最埋于心底最柔软的归属感吧。
梦 行
海蓝色,总是驿动着。
它常常闪动在一趟趟的列车与公交车里,在一次次竞标投标和与客户的耐心交流中,踏出一条条最果敢的征途;
它常常闪动在中海金洲的车间机器旁,在“隆隆”的机器声和细心操作生产中,奏出最质朴的劳动之歌;
它常常闪动在中海金洲的菜园子里,在锄头、铁锹的挥洒下,任一亩菜园地,开出四季的艳丽芬芳;
……
那一抹海蓝色,太美,美在晶莹剔透,不染纤尘;美在奇思妙想,四面生花;美在披星戴月,乘风破浪……
于是,纵使海上多崎岖、无论海上多暗流,为了那一抹最美的海蓝色,为了这一份海蓝色的份量,我们依然向着梦开的地方,不惘不顾地奋力前行。